谢流忱还是不疾不徐地道:“燕拾只是想让她做几个花环而已,身为长嫂,关爱妹妹本就是她该做的,燕拾没做错什么。”
谢澄言哑口无言,并非是无话可说,而是她没想到谢流忱是这么想的,还当着崔韵时的面这么说了。
长兄明明在其他事上都看得透彻,此事也不例外。
他绝不是看不明白,只是当真觉得委屈崔韵时没什么大不了。
谢澄言看了崔韵时一眼。
那一眼满是担忧怜悯,还有隐晦的歉疚。
早知长兄偏心至此,她为嫂嫂出头也是无用的,只是白白让嫂嫂受气丢人。
这一眼却刺痛了崔韵时。
有人不把她当人,觉得她是泥胎木塑,不会痛苦不会难过,久而久之,她似乎也真的越少在意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