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站直身子,冷笑道:“弑兄?谋逆?这些又有什么?古来皇家之争,莫说弑兄,就是杀父之人都有,人间大位,能者居之。我陈友谅不敢自居千古明君,至少也算识才容人。元三郎,还有他徐飞将,哪一个不是名传千古的能人,这些人为何愿意帮我?为何我陈友谅执掌大楚,大楚日渐强盛,百姓安居乐业?鼎文,这些你想过没有?”
裴鼎文笑了笑,血污结块随着笑容掉落,甚是骇人,裴鼎文抬高声音,不耻道:“容人?河东王既然能容人,为何容不下我裴家?”
“裴苳浒的夫君是谁?裴苳浒的儿子又是谁?鼎文,你可敢告诉我?”陈友谅再次走到罐子前,目光锐利的看着裴鼎文。
裴鼎文豁然变色,惊道:“你是从何得知?”
陈友谅直起身,傲然笑道:“好歹是我大哥的儿子,太子失踪,我岂会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