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文,若是你裴家安安心心的混江湖,做哥哥的怎么都不会动你,你叔叔裴宣忠逼得我差点自杀,我都爱才不想杀他,要不是他不知死活怎么会淹死在护城河。鼎文,你裴家窝藏我点名必杀之人,算不算包藏祸心?”
颓丧的裴鼎文头靠罐子,再也无话可说。
陈友谅抓着裴鼎文的头发,面露狰狞的问道:“鼎文,这些年,我几次三番派人请你,是想给你一个机会,给你一个主动交出我那大侄子的机会。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珍惜?你我的交情还比不上一个失败者的儿子?你可知你要是肯帮我,如今齐玄策的位置就是你的,裴家也不会有今日。为什么?裴鼎文,你告诉我为什么?”
头发被抓,本已无话可说的裴鼎文,陡然发笑,笑的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