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姑娘很怕我生气”陆隽问。
“我方才是跟陆大人说玩笑,陆大人又不理会我。”虞雪怜眨眼说,“小女是怕惹陆大人生气。”
陆隽低下眼帘,大手护着虞雪怜的腰腹。
他先下了马,随即牵虞雪怜下来。
虞雪怜没站稳脚跟,但胜在她有习武的底子,致使不失重心摔倒。
过了十八岁生辰,她的身量相较去年并无大的变化。
陆隽道:“只是玩笑话,我若生气,气量未免太小。”
他和她之间仍有一根弦在。
虞雪怜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
她瞧陆隽今日穿的是圆领袍,且骑了一段路,六月的天毒辣未消,陆隽脖子的颜色一定是熟过头的柿子——他肤色不若他人那样难测,到底是食五谷杂粮的人,明显看得出来被热着了。
“陆大人,”虞雪怜的荷包放着一瓶清凉粉,这方可避免汗湿,“你回去用这个涂身,这香粉止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