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雪怜的裙摆任风吹着,她脖颈渗出汗,“你的骑术,何来生疏”
怪道上辈子有人在背后对陆隽忿忿不平,她只教他一次骑马,他便游刃有余了,却说什么生疏。
她跟爹爹学骑马,可是硬生生地摔了几次,吃了不下三回的泥巴。
陆隽听出女子语气有几分羞恼,他默了片刻,问:“虞姑娘是在夸陆某骑术精湛,还是怪陆某过分自谦。”
虞雪怜轻笑出声,他竟能把她的话琢磨出两层意思,也是难为他,“陆大人觉得,小女是在夸你,还是在怪你”
陆隽不答她,他放慢了速度,骏马徐徐下了山坡。
概因虞雪怜不常跟他说玩笑话,加之今日放松,没念着前世的陆隽是怎样的不近人情,只把他当作知人冷暖的郎君。
见陆隽不语,虞雪怜问:“陆大人,你可是生气了”
陆隽勒了缰绳,骏马呼哧喘气,埋头去吃路边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