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条黑色的蛇攀在他的左臂,缠绕、血盆大口,露出尖牙,长舌似都听能到“嘶嘶”的声音。他并不避讳让因果看到这纹身,也从没想过藏。
因果冷笑一声,伸手勾勾手指让他把脸凑过来,忠难听话地凑了过去,她突然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把他的舌头给揪出来,说:“你要不再打个舌钉?我看你一点也不怕疼。”
他被揪着舌头说不了话,只能点头,她松了手,翘起了二郎腿,看他已经是跪在了水里,裤子也湿得差不多了。
他见因果没了后文,便扶上她的小腿继续用洗澡球摩擦她的皮肤。轻轻抬起她的腿,擦到她的大腿内侧,因果见他手上动作犹犹豫豫,突然伸脚踩上了他两腿之间,被她的脚底隔着沾了水的裤子包裹上阴茎,他手上的动作直接停了下来,抓上她的脚腕恳求着她说:“...你不是疼着吗?别这样,伤口会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