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给她全身擦上泡沫,眼神向下,看到他被浸湿的白衬衫隐约显出的皮肤,她忽地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忠难手上动作一停,抓着她的手腕却又不敢用力,她边解边说“你为什么不脱”,他眼神闪躲地回她:“只是给你洗澡,我为什么要...”
那一直死死贴在他身上的白衬衫终于在此刻被她脱了个彻底,沾着不少水,扔到淋浴间外面的地上都发出“啪”的水声。
忠难上身赤裸地蹲在地上,他不算很有料,毕竟不是成天泡在健身房的闲人,但也有些薄肌,常去打球,体育成绩也不错,些许肌肉线条,没有精壮得突出,从脸到身材都是一副少年特有的样貌,除了他下面那根东西不太符合常理。
她的视线看向他的左手臂,方才正是因为白衬衫透着那块的皮肤她才要他脱了衣服。
“你真的是想叛逆到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