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果用脚踩着他隔着裤子还硬挺的阴茎,他抓着她的脚腕也不敢用力,只能忍着喘息用“不要这样”的眼神求着她,她歪着脑袋说:“你洗你的,你不是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忠难强忍着被她踩出的欲望,扶着她的脚腕,手里的洗澡球抹上她那条踩着他阴茎的腿。抹到大腿时他突然站起了身,水浸满了裤子起身时不停地往下洒,因果抬头看到他两腿之间更为凸出的存在难以想象这东西能在自己的身体里呆那么久。
“你想做的话,待会儿我再去买避孕套,洗澡的时候就别闹了。”他喘着粗气盯着她的脸说。
因果只是耸了耸肩:“我不想做啊。”
他站在那儿,平息了一会儿呼吸,便拿花洒去冲洗掉她身上的泡沫,他把那只受了伤的手臂悬起不让水去碰到它。关掉了水流,又再去给洗澡球打上沐浴露,重复地给她搓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