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伸来手臂,她一把扶住,又羞赧又郁闷:“薛慎,以后要亲近,你不能再喝酒了。”
他的笙笙,还以为是喝酒的缘故。
薛慎从善如流“嗯”了一声。
浴房里的水热得恰当好处,俞知光用的浴桶小,薛慎不同她挤,自己打水擦了身,换上棉纱质地的睡袍,再抖开木施上的棉帕,把出浴的小娘子裹起来,吸干身上滚落的水珠。
俞知光眼眸半睁半闭,这会儿很快就忘了气恼,靠着他懒洋洋地,像吃饱喝足的波斯狸奴。
薛慎将她抱回去:“今日那样的,真不喜欢?”
“还在娘家,要收敛些呀。”
俞知光脸埋在他胸口,她不习惯这种失控感,到唇边的声音根本忍不住,爹娘的院子同她离得近,西边厢房共用一堵墙,要是听见了,可没脸待在俞府,拿张被子把她整个人罩起来送回将军府得了。
她没听见薛慎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