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光喊了,柔韧的腰肢上一双大掌攀来, 薛慎变本加厉,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她再立不住,俯身靠下去,一口咬上他肩膀泄愤,被逼出泪来。
薛慎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哄,手掌在她后脑勺抚过,“笙笙莫恼,很快,很快。”
骗鬼的很快。
直到她后背再挨着那张并蒂莲的绸褥,薛慎还在纵情,此时此刻,倒没忘记一手按在她脑顶,避免她撞到床头的雕花板。
以往只要薛慎留宿,俞母都吩咐俞知光院里的小厨房夜里备好热水。然而,次次没用上。
这夜,就想当然地不备了。
俞知光脸皮薄,不愿夜半劳动院里人,薛慎披了件棉袍,亲自去小厨房烧了水,一桶桶灌到浴桶里。
俞知光踩在睡鞋上,刚站起来就止不住打颤,像去永恩寺爬完半山腰石阶的第二日,一身力气耗尽。
头次圆房都没有这种虚脱般的绵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