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光捏起他脸颊,又被他捧着后脑勺吻来。
床榻上肆意得不知节制的男人,这回亲起来情意绵绵,亲完嘴唇,亲脸蛋,顺着颈脖往下,几乎把她全身吻遍,透着恋恋不舍的缠绵。
树影参差,斜入屋檐。
夜半清风徐徐,吹动她闺阁里的玲珑风铎。
俞知光在放松中渐渐觉出一些不对味来,捧起他埋首的脸,“薛慎,你怎么啦?”
薛慎不说话,啄吻她掌心。
她又惦记起睡前的事情来:“我爹到底同你说了什么?朝堂上什么事是要灌酒了才能说?”
薛慎顿了片刻,“岳丈疑心我养私兵,对陛下有不臣之心。”说起来,还是源于派去曹州,明里暗里保护和帮助俞弘清查盐税积弊的人。
曹州太过凶险,派去的人不得不多了些,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壮儿郎,俞弘疑心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