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是着所谓将来口中将要忍受战火纷飞的那些人儿一手一足用泪用汗浇灌来的……痴人多扰,就是如此。“
“宁穗,罢了,你这样,甚好。“她点了点头,再不言语。
痴人多扰。宁穗虽然还是听不懂她讲的是什么,可他读了读这四个字,却又一次读懂了这话中之意。倒不如说刘赟口中痴人,那在屋里酩酊大醉,噫吁长叹的,徒增烦恼的,就是她自己。
刘赟说的不假,若是哪日她归家了,她也就无家了。
仗还是要打。可这些地方军却怎么和训练过硬,整日和蛮人交手的士兵对抗。刘赟只能一日一日看邱寒义往南攻,一日一日见到男女老少原本火热的躯体,最后冰冷的回归了大地,她每日都从马车那不够大的窗子看原本就留着同根血脉的人们战斗着,厮杀着,誓死不休。
宁穗原本觉着这窗子太小,现在却越发觉得这窗子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