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认知让他喉间溢出一声满意的低笑,嘴角扬起的弧度像捕食者舔舐爪牙。
“那位林经理因办事不利已经被辞退了。”
景云垂眸避开秋安急切的目光,
“他侄子林昊破坏酒店设施,今早被移交警局,赔偿金到账后自会放人。”
他顿了顿,余光瞥见余砚舟把玩勺子的动作骤然收紧,
“至于凌寒,昨夜随余松珏小姐回了老宅。”
“为什么带他走?!”
秋安扑到桌前,震得杯碟叮当作响。
余砚舟却不紧不慢地翘起二郎腿,手工皮鞋的鞋尖几乎要触到她颤抖的膝盖:
“我们余家看上的人,”
他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指腹碾过昨夜留下的淤青,
“逃不掉的。”
秋安猛地甩开余砚舟钳制的手,金属腕表与骨瓷餐盘相撞发出脆响。
她抓起手机时带翻了牛奶杯,纯白的液体在檀木桌面上蜿蜒成河,倒映着她通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