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就是......”
白大褂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微妙的笑意。
秋安的耳垂瞬间烧得通红,头几乎要埋进碗里,后颈的碎发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行了。”
余砚舟的轻笑混着咖啡的苦涩在空气里散开。
话音刚落,侍应生们默契地躬身退下,丝绸门帘滑过轨道的声响过后,餐厅只剩下叁个人粗重的呼吸。
景云转身的刹那,秋安猛地起身,木质椅腿刮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景... 景先生!”
险些脱口而出的云字让她心脏漏跳一拍,指甲深深扣住桌子边沿才稳住颤抖的声线,
“昨晚我的那两个朋友呢?林昊和凌寒!”
景云下意识看向主位上的男人。
余砚舟正用银质咖啡勺轻敲杯沿,目光却紧锁在秋安泛白的指节上,她连喊出别人名字时,都还带着昨夜被驯服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