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难被她盯得很不自在,合上书本问她怎么了,因果看他校服也不穿,拉着他宽松的灰色毛衣说:“你回家换了过来的?”他好像被看穿了心思,佯装低头翻页,因果一般都默认他这是承认了。
“搞什么,打扮这么潮。”她松了手嘟囔,撇开视线去,因为她当真觉得忠难这副样子怪心动的,虽然他平常只要站那儿让风吹着头发就能让她陷进去一阵,但现在这样太过犯规了。
怎么一个从小看到大,里里外外都知根知底的家伙,每看一次就多一分奇怪的感觉。本来每回见他来都想赶他出去,但他每回都换特别适合他的休闲潮服,跟那蓝白麻布袋校服完全就是两个人。久了还有些想念他穿校服的样子,随口说了句“你还是穿校服好看”,第二天他真就穿了校服来。
因果看着久违的蓝白校服,感慨他这副模样是最单纯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