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就有害了吗?”他把书包放在了椅背上。
“嗯,可以毫无保留地扔进有害垃圾桶。”她直言不讳。
就这么一直到能拆了腿上和脑袋上的绷带,她试图下床却因为太久没站立而一下就腿软要摔在地上,忠难一把抱住了她,她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消毒水、石膏、绷带的味道,本应没有任何少女的刻板香味,但他只是将这副瘦弱的身体抱在怀里,心脏就砰砰直跳。
“我好像条刚有了腿的美人鱼...”她自嘲说,“我都忘记怎么走路了。”
他扶着她适应人的腿,不一会儿作为人腿的记忆就回来了,她感觉自己重获了一双新腿,走起路来比以前更为轻盈,不过还是走得不顺畅。
忠难等她办完出院手续,搀扶着她回家,上楼他甚至背着她,她本来说自己能走,但走两步又累了,只能靠在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