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难每天都会送来上课笔记和作业,但一次又一次地被因果扔在地上,她扔一次他就捡一次,直到她不耐烦地打开本子,他立刻坐在病床边凑过去给她讲解题目。
病房里住进了些老人,每回他们两个开始吵架,他们就在一旁劝架,因果被老太太烦得慌,于是渐渐地也不闹腾了,听着忠难把每一个点都讲得透彻清晰。但时常地,因果会因为“到底是怎么想到的”而生闷气,一直不搭理他。
他这两天来好像又做过了发型,因果盯着他耳朵上又换了的十字架耳钉,那一排排的耳骨钉倒是没换。脸上也怪怪的,好像以前只能说有点好看,但现在整张脸明明没什么很大改变,就是很吸引人的目光。你说以前把他扔人堆里要好些功夫才能把他抓出来,现在好像他一回头一眼就能看见他抬起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