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明面上调查被死死卡住,私底下,借着“游玩”的名义在巴黎四处走动,谁又能说什么?
毕竟他可还没蠢到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只为了陪外务省这群唯唯诺诺的蠢货官僚,还有军部那帮徒有一身蛮力的武夫,点头哈腰玩这些外交辞令游戏。
他的目的,从来都只有一个——找到凶手,了结这桩事。
而在五分钟前。
厚重的橡木门沉重合拢,把外界最后一丝声响也彻底隔绝。
偌大的办公室重归寂静,常年紧闭的窗帘阻隔把阳光和窥视一并隔绝在外,让这里连温度都比外面低上几度,带着地窖般的湿冷。
棕发男人重新坐回高背椅,修长的手指再次翻开了那份被遗弃的文件。
“中国人?”君舍嘴角弯了弯,有意思。
方才那次会见,他如何嗅不到同类分食的味道?那是一种属于猎食者的、对血腥和谜题近乎本能的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