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是那只绿皮狗,绝不会乖乖听从告诫,必然会动用一切手段私下展开调查。
然而,理解不代表容许。
他生平最厌恶的,便是旁人对他领地内“猎物”的觊觎。这是专属于他的游戏,他的私产,他的折磨对象。他绝不会给予那个东方来的不速之客任何权限或机会,让他将爪子伸进自己的狩猎场。
事实上,至于找不找得到这起案子的真凶,他根本毫不在意。
他的天性便是如此——受不得半分胁迫。
越是有人强硬地要求他去做某件事,他便越是要对着干,偏不从命;越是有人明令禁止他触碰某条线,那线的另一端反而会激起他最大的兴趣,非要闯过去探个究竟不可。
如果说,非要让他有什么兴趣关注这个案子,那倒可能是冷不丁闯进在脑海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