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这几年和那帮支那人打交道的经验,直觉告诉自己,这群凶手还潜伏在巴黎,行事还颇有重庆军统风格。
然而这终究是在他人地盘,这群高傲又古板的德国人根本不让他们染指任何案件经办,如今离案发过了太久,黄金时间早已溜走,他们不但无法掌握现场证据链,连寻找目击者取证都无法做到。
他几乎能肯定,许多关键细节已被永远埋没。
那个盖世太保负责人绝非易与之辈,作为同行,他身上散发的气质他很熟悉,是手上沾满了鲜血的屠夫才会有的味道。
这台杀人机器时刻搜寻着空气中的恐惧信号,并以折磨猎物、最终优雅地咬断其脖颈为乐。
那人不是没有能力,他只是对此…毫无热情。
如果是在大日本帝国,或者在占领区的上海或者南京,这个案子告破都不需要两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