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景纯疑惑:“你的意思是……”
虞幼文眉梢一挑:“就是这个意思,以后你们常来常往,做个朋友。”
石锋为人如何,你怎会知晓,他一个闲王,和锦衣卫北镇抚常来常往,这又是什么意思。
虞景纯正待追问,轿子颤了颤,落下来,外头传来长随的声音:
“王爷,到畅和楼了。”
二人下轿,入了雅间,里头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姿伟岸,唇上蓄着一撇短髭,着青织金妆花飞鱼服,戴罗纱交脚幞头。
他上前行礼:“下官石锋,见过八王爷。”
虞幼文抱着长匣,侧身避开,几人依次见礼落座。
虞景纯什么都聊得来几句,寒暄片刻,便和石锋好似旧相识。
气氛融洽,虞景纯点了点乌木匣:“听说镇抚大人爱画,我这儿有幅仇英的《辋川十景图》,你看看,可心不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