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从们早拿净水洗了手,用熏过香的丝绸擦干,垂首立边儿上等着吩咐。
他们正要上前,就被石锋起来拦住,听了名号,他双眼放光。
自个细细净手,找了妥帖长随来展画看,从左至右,屋舍工整,花木精微,色彩精致明丽,移步易景,引人入胜。
“王爷,这怎么好意思……”
虞景纯挥退房中侍从,捏着茶盏撇浮沫:“镇抚大人不必客气。”
石锋仔细将画收好,慎重小心地搁在匣子里:
“下官明白王爷的意思,前几日柳秋姑姑来说过,王爷尽管放心,柳冬没受苦,可何时放出来,就不好说了。”
虞景纯笑了笑,颊边梨涡隐现:“镇抚大人可是有什么难处?”
石锋摸着乌木匣,神情纠结:
“擅闯宫禁的罪可大可小,按理说柳冬公公奉着皇后懿旨,这本就是个误会,可皇后病中不理事,上面又有人压着,放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