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纯揣着手,仰着梨涡浅浅的脸,跟个好奇宝宝似的:
“文鸢呐,你熏得什么香?”
“药香,你想要啊。”
虞景纯忙不迭点点头,虞幼文没精打采的,斜着瞟他一眼:“就不给你。”他又用肩膀挤虞景纯,“坐过去点。”
这算得上没大没小,不分尊卑了,可虞景纯像习惯了,听话地往窗边挪。
一路上也不知挪了几回,袖子里揣的手,都捅到胳膊肘了。
虞幼文没欺负人的自觉,指尖轻轻的,抚着膝上画轴。
虞景纯懊恼地别开脸:“柳冬不过是个奴才,至于这样吗,那石锋算什么东西,也配拿皇长兄的藏品。”
“也是爱画之人,给他没什么不放心的。”虞幼文打开乌木长匣,把画放进去,
“他为人忠耿赤忱,就这么点爱好,得拿出真宝贝镇住他,不然让别人缠走了,岂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