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冰凉耳垂捏在两指之间,爱不释手地揉弄把玩,好像这耳垂是世间难得的宝物。
意识混沌的祝时宴已经不太能给反应,鼻腔下意识不耐地哼了两声。
此刻这样轻柔的动作相较于方才的凶厉行径,简直就是爱抚。
没对多时,祝时宴呼吸匀净地昏睡过去。
静坐十分钟等睡熟,傅辰掐着他的腰缓慢将他提起。
啵儿地一声——几滴37.2°的液体旋即滴落。
在怀里大幅度转了个圈都没醒,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指腹轻轻擦过仍然湿润的眼角,傅辰顽劣地加重手劲,直到面前人茫茫欲醒,他又有病似的将人按进肩膀,轻轻哄拍。
在这无人知晓的深夜,病态地享受着这份亲手造成的伤害,从而附赠的依赖。
面对面抱着祝时宴起身时,傅辰的手探到自己腰间,拉上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