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将人放到床上,这才有空拨开缠在祝时宴身上几小时的毛毯,露出“内瓤”。
红的、紫的、青的,大大小小的块状痕迹陈列于胜似白瓷的肌肤。
眸色再暗,闭眼强行剥离画面足足好几分钟。
傅辰轻点床头触控板,接着水流声从浴室传出。
等到浴缸水放满,他打横将祝时宴抱进去。
现在的祝时宴就是一个根据趣点反应的泥人儿,眉眼紧闭,鼻息孱弱。
胸膛倒是稳定起伏,就是偶尔会在尚未褪却的余韵里梦颤一瞬。
傅辰捏他脸,半点反应都没有。
但要是抬起腿弯手指探洗,祝时宴会条件反射地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