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是一片黑点,祝时宴脱力地往前倾,撑着桌沿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双股战战,欲倒不倒。
这会儿离得远了,傅辰把他重新抱到腿间。
单掌撑在沙发上,恶劣地抬了一下腰。
下唇咬得生疼,祝时宴忍不住漏出一声惊.喘。
像只可怜小猫被吓到了,脚趾都蜷缩起来。
看起来实在可怜。
冬风簌簌地刮,呼啸而过的响动像极了呜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辰双手拉着大腿两侧的毛毯,仰躺进沙发靠背。
就着这个姿势,毛毯下的祝时宴顺势被拉进怀里,平躺上他的胸膛。
三个多小时的……让客厅湿度温度不断攀升,落地窗悉数蒙上一层薄薄的白雾。
片刻后,傅辰微微埋头,手指抚上祝时宴乌黑发顶,指腹插.进头皮细细摩挲,最后一路向下来到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