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缭见奚吝俭一脸愉悦,心跳也莫名地被带快几拍。
奚吝俭亦是凡人,他同样有人的七情六欲,不过有些消隐了,而有些被扭曲了。
见苻缭盯着那条显眼的伤痕,奚吝俭淡淡道:“没伤到骨头。”
苻缭想问是不是在战场上伤到的,但还是没问出口。
他轻轻碰了碰那道细小的伤痕,有些黏,又莫名很滑,既像是摸到了刚上的药膏,又像是还没长好而微微暴露的血肉。
苻缭皱了皱眉。
这道伤痕的周围泛出淡淡的紫色,范围极小,并不显眼。
“这箭淬了毒?”他突然变了脸色。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苻缭连忙收敛住,没察觉奚吝俭的眉尾扬了扬。
“难道官家当真是……”
毒性若烈,碰到一点儿都怕是难保性命,更别提已经见血的。
“官家不是说了么,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