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吝俭不以为然,“他不过就是想给孤些教训,谁知要被人冠上杀兄的名头,吓得命令参加春猎的所有人都不能提及此事,结果还不是自己说出来了。”
那就是下毒的人想坐收渔翁之利了。苻缭想。
“不过毒性不烈。”奚吝俭默然盯着苻缭点在自己皮肤上的两根手指,在他要拿开时故技重施,“而且奚宏深那准头,若不是孤故意送上前去,他还真射不中。”
苻缭抬眼。
指腹果然停留在那处,有些痒,却并非来自被他触碰的地方,察觉时这难耐的感觉已经遍及全身,而源头狡黠地藏起来了。
让奚吝俭想让苻缭也亲自体会这种感受。
“殿下是故意的么?”苻缭心里已有答案,“那可是淬了毒的箭。”
他的神色少见的严肃,却没有责备之意,教奚吝俭长长地出了声气。
“孤当时也不知那箭淬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