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以前...画画的时候,会因为颜料达不到我所期望的停止动作,也会因为画笔太钝了心里懊恼,一笔不对劲我都觉得这幅画被毁掉了。然后...我就会不停地重来,结果越画越糟糕。我爹哋啊,就会骂我没有耐心,我会很生气也很难过。可是气生完之后,笔还是那支笔,颜料还是那些颜料,我还是得作画。我叁爷就会在旁边起哄,让我干脆放弃好了。”
她撒娇的语气抱怨她脑子里某个片段的回忆,哪怕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她也不吝啬地同他分享。
成祖揉揉她毛绒绒的头发。
她可能彻底醉了,孤单被热闹的夜挤兑了出来,逐渐模糊两人的边缘。自顾自说起许许多多凌乱的记忆:她第一幅人像简笔是何柔喧一笔一笔辅导,母亲说过人物的精髓在于个性特征,而某些微妙的细节能直观地传递人物的内心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