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食指沿着他侧腰、鲨鱼线若有似无滑至毯子边缘,成祖喉骨吞咽,眼眸幽深跟着她的动作游走,猝然,她嘴角挂起甜丝丝的笑,一把掀翻毯子。
成祖气笑了。
“你酒量见长。”他夸奖她,酒杯也去碰她的空酒杯,“这酒还不够烈。”
词语惋惜,声调却浑厚,“成叔叔这是想把我灌醉么?”她支起身体,慢慢慢慢慢地爬向他。
她手里的杯子也翻倒在床上,酒渍湿了一小圈,墨绿色的床单颜色更深了,也显得她更加白腻。
小女人昂起脑袋以醉眼观摩他赤裸的身躯,手掌则是大胆地触摸,玩弄。
“把你灌醉,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成祖顺着她的话说,惯着她的行为。
她咯咯地笑着,爬到他的胸口,润唇亲启:“成叔叔,就算...你不把我灌醉,我也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成祖似笑非笑地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