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实在太空了,于是在确定猫猫没有能力推倒花盆的前提下,以及确定它对推倒花盆也没有兴趣之后,花涧短短几天清空了一波花店,包括但不限于散尾葵,玫瑰等等。
沈亭文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明明只是屋里多了一个花涧,那些娇贵到沈亭文甚至不敢多看一眼的花草,就一个一个争宠似的,活得相当生意盎然。
还有那只同样生龙活虎,天天上蹿下跳,还学会了自己认路,非要跑到书店睡花涧手边的猫。
沈亭文靠在椅子上,跟桌子上的异瞳橘猫大眼瞪小眼。片刻后,它直起身,扬起脖子,蹭到花涧手边,掐媚地“喵”一声,去蹭他的手腕。
花涧轻声一笑,指节推了下眼镜,伸手去挠猫头。
橘猫相当上道,眯着眼缩起耳朵,主动往上蹭,猫脸上满是乐意和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