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文:“……?”
他是被一只猫鄙夷了吧?自己争宠争不过一只猫?
果然信花涧名字有花有水所以亲近自然风水好,不如信这些生物看脸。
“你太惯它了,”沈亭文说,语气不满,“不是说田园猫很独立吗?它怎么天天黏你身上?要是哪天你不在,它是不是得把家里翻个底朝天?”
“这你问它,问我没用。”花涧收回手,视线不转,执笔上色的右手平稳如旧,“我出门总不向它报备。”
“你也不向我报备啊。”沈亭文碎碎念道。
花涧不解地侧眸看他一眼,无话可说。
在花涧的认知里,房东和租客理应只有经济往来,连现在这种亲密程度都不该有。白天他出门是不会和沈亭文讲的,而晚上在他第二次晚饭后出去遛弯,而沈亭文找不到人后,强烈要求他以后晚上出门必须告诉自己,免得他总是担心自己室友平白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