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果仰着脸,她里面就穿了件毛绒带子的吊带睡衣,瘦得夸张的手臂和肩膀全露在外面,被他这么一披盖上就见不着了。
“你去哪儿了?”因果的问话带着点质问性。
他把围巾绕下来,本想放在衣帽架子上,却被因果抢了去。
忠难只得从大衣口袋里拿出黑色的手机,“我去拿修好的手机。”
因果盯着那焕然一新的手机,好像是被白宵砸坏的那只,也对,那只被扔下楼的手机应当粉身碎骨在难担此大任了。
“我不会故意离开你了,”他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俯身道,“所以放我自由吧?小因。”
她听到“自由”二字就应激,一抬头就能撞见他下巴的纹身,一言不发转身便走,自然是被他从后一下就嵌在了怀里。
“我是说你别再这么神经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