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难道从头到尾有被我束缚到一丝一毫吗?”因果垂着脑袋,也不看他,“只要你想,你根本就不会喝下那杯下了药的咖啡,只要你想,什么绳子和锁链你都能挣开。甚至只要你想,你都可以让我自己无路可走。”
这种被他死死握在手心里的感觉太坏了,坏的不是他有权利随时捏碎她,而是他有权利不捏碎她。
他突然抱得很紧,捏着因果瘦弱的肩头,将那一身黑都贴紧在她毛茸茸的身上。
“但是我也无路可走了啊,因果,你就救救我吧,”他快要钻进因果只剩骨和皮的身体里,“我都听你的话把他们一个一个地弄死了...你要是说话不算话的话,也得吞千针。”
“吞就吞啊!我还求之不得!”
因果叫嚣着要跑,谁料想他手伸上来直掐她脖子,她混乱地用指甲像猫挠人一样抓着他掐脖子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