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小西也听不懂,它只是懒散地蜿蜒,从那一片木屑地中穿梭,好像对着因果撒娇。
刚说完狠话因果又被它这一身漂亮的鳞片给软下了心来,刚想把它从缸里拿出来逗弄,卧室门就忽然吱呀一开,因果下意识转过头去,忠难也穿了个通体黑,除了围巾上有些灰色的英文字母,他几乎要被黑给吞没了。她蹲在地上,他又俯瞰她,莫名被这身形给挤压了下去,因果不甘心地站起来,他的视线倒是微微偏上了些,但根本不能撼动他的俯视。
他走过来仿佛风都染上了墨水,黑银色的泪滴耳坠晃得像在哭。
因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怕他这什么话也不说就陡然走来的样子,往后碎了一小步,她紧张地闭眼,但随之而来的是冰凉的手按在她的额头。
她悄悄睁了眼,见他从衣帽架子上拿了件毛绒大衣给她披上。
“烧退了也别穿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