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拢好衣领,收紧因宽松而坠下的布料,“兴许殿下的一些行为是让他不满,但大抵没到厌恶的程度。”
苻缭还要再说,腰侧的手忽然动了起来,缓缓系着他腰间的布帛。
“你觉得这样,他会抵触么?”
奚吝俭声音低沉许多,似是真的在意这个问题。
“季怜渎大概不喜欢这样繁杂的衣裳,他已经穿得厌烦了。”苻缭不敢吐气,生怕身子的起伏会触到奚吝俭的双手,“殿下若是能多关心一下他身上的伤……他应该会慢慢放下防备的。”
苻缭小心收着气息,耳后忽然响起一阵笑意,低低地与他的肌肤共振。
“他可不会像你这样紧张。”
苻缭脑袋有些发晕,勉强道:“他不知殿下用意,自是会防备。”
布帛被打理得工整,他方回过神,是奚吝俭在帮他整理这些复杂的衣裳。
穿戴整齐后,奚吝俭便自然地与他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