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看过一个说法,越精细养着越不容易好彻底。”
严竞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谬论。”
“真的。”孟斯故补充,“不是指完全不处理,是不用废太多工夫在我这伤上面。”
严竞轻哼了一声,“不重视不怕更严重?得废更多工夫。”
道理是这样没错,孟斯故却有另外的想法,轻声说:“我更怕习惯了被好好对待,伤口就舍不得好了。”
这种不具备科学依据的幼稚话语不该由孟斯故这样的学霸说出,但他就是说了,且听上去深信不疑。
严竞贴修复贴的手滞了滞,指尖在旁边一道伤痕上多停留了会儿,说:“我以为你是不想我给你上药。”
等孟斯故转过身,他们正对着面,怀揣着各自的心事沉默着对视了几秒。想到适才孟斯故要进卫生间前的漠然神情,严竞懒得多拐弯抹角,直说:“你进去洗澡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