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像是怕我要帮你洗。”
孟斯故被话噎住,垂下眼,假意观察严竞包扎的手法。谎话半真半假听着才更真实,他再次撒谎:“的确是想自己洗,主要也不想老麻烦你。”
“我不觉得麻烦,你怎么替我觉得了。”
严竞话里话外都明确传递了一个信息:他没感觉烦。
换言之,他愿意。
这份愿意倘若早半年出现,甚至只早一个半月,孟斯故都会感到无比欣喜。
可惜,晚了。
现在严竞的好意于他而言只剩下危险,夹杂着欲望,怎么都不纯粹。
孟斯故仰起脸,挤出他自认为无所谓的笑容对严竞说:“可能是因为住你隔壁的时候总看到你不耐烦,习惯性这么想了。而且我是真觉得很多事儿我自己也能行。”
严竞系好纱布,停下手头动作,嗓音发沉:“那时候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