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孟斯故进去的时候,严竞喊住他。
“嗯?”孟斯故拿着衣服的手指收紧,指关节都轻微泛白。
严竞说:“你的肩伤……”
“没关系,这个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孟斯故立即接过话。
严竞目光如审视在他脸上扫荡,“我是想说你洗完了直接出来,别缠上旧纱布,给你上药换新的。”
孟斯故眨了两下眼,“哦,好。”而后继续推开卫生间的门进去。
孟斯故能感觉自己的心跳还是很乱,他觉得严竞喊住自己含有别的意思,但是这份“意思”太暧昧,太屈于生理,理性上看,着实不适用于他们现今的关系。
待孟斯故洗完澡出来,严竞已经把药和纱布准备好了。
“坐过来。”严竞坐在床边,语气寻常得如同喊孟斯故来吃饭。
孟斯故走过去坐下,摸了摸鼻子,也自然道:“那个药大概抹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