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有人比傅辰更加了解他,让他说实话。
“疼,腿疼,腰疼。”
“还有没有?”傅辰说。
舱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抑或是舱大床小,在这逼仄狭窄的床单之上,祝时宴被迫与傅辰四目相对。
相对就算了,还要说告知疼痛部位。
舱内响起机长播报,飞机已进入申市领域,即将下降。
在这嘈嘈的广播中,祝时宴咬着嘴唇点头。
从眼角掉下大颗眼泪,竟能砸得枕头小小的啪嗒一声。
见他还是还是说哪里痛,傅辰作势掀被子查看,祝时宴赶紧按住他的手,“不是那里......”
昨晚是过火,过火的是时长,而不是动作。
不然祝时宴也不会那样把持不住,傅辰也不会那样失控到底。
傅辰问:“不是那里是哪里?”
憋了半晌,祝时宴颤巍巍地、羞耻地小声说,“是小.鸡.鸡那里......烧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