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往床边挪好远离傅辰,不过傅辰冷冷看着他的动作,他又将自己移回去。
直到两个人恢复成原本没有间隙的姿势,祝时宴抹了把脸,还是没有想到以后该怎么做。
从小到大因为跟傅辰很少交流,所以他连求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当然祝时宴也明白,傅辰并非是不可理喻之人。
不过已经被昨夜和今晨弄怕了,他把被子完全裹在自己身上,以蜷缩在并不安全的保护层里。
傅辰静静看着他,给予提示:“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可怜的祝时宴努力在脑海搜寻,几分钟后,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家里只、有我们两人......要跟、哥哥相依为命。”
误打误撞契合答案,尽管这是一道主观题。
傅辰很满意,抚着他通红的眼角问,“有没有哪里痛。”
全身都痛,祝时宴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