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多次的缘故,到最后什么都没了。
就肿着。
傅辰明知故看:“松手我看看。”
反正人生已经完了,没脸没皮等于没脸没皮,祝时宴躺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床铺微微下陷,是傅辰起身去卫生间拧了冷毛巾出来。
在被子底下捂着冷敷,缓解灼烧般的疼痛。
祝时宴死心了,再也不敢跑了,不过也由不得他跑。
飞机稳稳落地后,容朗将备用衣物送进来,眼观鼻鼻观心地连忙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