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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小的时候还没有性的边界感,她第一次露出自己背上的创口,真是要命,这是被菜刀砍的,他一生都被那初次见面的新鲜创口覆上一层阴影。
他像当时那样拥抱她,她仿佛越长越小,幼时赤裸的拥抱没有任何含义,但现在无论他想与不想,还是本能地涨起来了。
“今天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他拨弄着因果的湿发,捻出一片稀释的血,“你就真的只有我了。”
因果的脸被水汽晕红得熟透了。
忠难靠在浴缸壁,因果就躺在他胸口,他只是把手臂搁在边缘放空,可能泡迷糊了,家里从来都是一根淋浴头用一片布和马桶分开,这里光是一个厕所就有卧室那么大啊。
他回过神来给因果抹上洗发液,搓出了红色的泡沫,他感觉奇怪是到底是做什么了能把头发浸进那么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