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搓越红,一时间连浴缸里的水都变得不像是稀释过的血了,纯粹是血,好像是从她的每一条伤疤里流出来一样。坏了,原来恐怖片是真的,一晃神,手上只有泡沫,仿佛刚才捏碎了一条小美人鱼。
他不去管那些习以为常的幻觉,抬起她瘦弱的手臂抹上沐浴露,冰凉的玫瑰红抹过锁骨,往下触及娇小的乳,就正好碰到水面了,但沐浴露已经被水冲淡,剩下的,只有被水包裹的那一只手,摸到她干瘪的小腹,难道之前催吐出来的已经是她吞下的全部食物了?
他沉沉的呼吸声紧贴在她耳边,热气总让人飘飘然,有些忘乎所以了。拨开她腿间柔软的肉,她不做反应,他疑心她死在梦里了,去摸她脖子上的动脉,还在生动地跳着,她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