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他今天也是被下了面子,多少人看他受罚,背后又会如何议论。
要说不在意是假的。
恰巧严钦端汤药进来,见燕羽衣已醒,欣喜地快步走上前来,蹲在床旁低声说:“主子饿吗,炉子里煨着肉糜,属下去端一碗。”
燕羽衣此刻初醒,没什么胃口,汤药苦涩的味道又闻得他想吐,但就算再想拒绝,也知道康复最为要紧。
于是酝酿半晌,才皱着眉强行灌下,并随口问:“宫里什么情况。”
严钦:“暂无消息传来,说来也是奇怪,平时我们将军府有什么动静,早就被踏破门槛,今日却安静得很。”
燕羽衣冷笑,抓了把杨梅塞进嘴里嚼。
这群成精的言官们,最是墙头草,想必今夜有许多人该绞尽脑汁动用在宫里的眼线,盘问白日里的御书房究竟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