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骋似笑非笑,抱臂旁观燕羽衣独自慌乱,觉得甚是有趣:“伤口裂了吧。”
燕羽衣怒目而视,连绵不绝的头晕眼花,带来的是腰际的阵痛,连轻微的呼吸起伏,都能牵扯神经叫嚣,他忍得浑身冒汗,一口白牙险些咬碎。
“行了。”萧骋拿起放下没多久的团扇,再度轻轻扇起来。
“大夫说用冰降暑易寒气入体,你那个侍卫便将冰挪到门口,本王看用处也不大。燕将军行军见过比这艰苦百倍的情况,只是炎热而已,近日养伤姑且忍忍。”
微风习习,吹散额前薄汗,燕羽衣精神疲惫,重新失力地埋进枕头里,闭眼闷声道:“你走吧。”
萧骋笑一笑:“本王照顾将军半晌,现在醒来便要赶人,未免也太无情了些。”
怎么招待?难道要自己立马爬起来给他泡茶喝吗,燕羽衣心里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