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面前撑起肩膀,燕羽衣往边缘爬了两下,当着萧骋的面,大刺刺地告诉严钦:“把景飏王请出去,好生送回驿站。”
“记住,要悄悄的,万一被人看到,我们怎么狡辩都洗不清了。”
萧骋安静地看着主仆二人筹谋,发现燕羽衣竟是在当着他的面嫌弃他,顿时勾住燕羽衣的腰。
“疼,疼疼疼!”燕羽衣表情痛苦,大呼道。
萧骋骂道:“没良心。”
“我又没请你来!不请自来是为偷!”伤口火辣辣地,燕羽衣倒吸口凉气。
严钦谁也得罪不起,左右为难,夹在两人之间进退维谷。
伸头是一刀,萧骋砍的。
缩头也是一刀,燕羽衣剁的。
毕竟是伤患,萧骋略松松手,放过燕羽衣,转而命令他直视自己:“这就是你以处理家务为由,经久拒绝早朝的惩罚。”
“计官仪自诩聪明,竟想了这么个昏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