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早跟她说清楚了,在美国的时候,她她跟我说”陆斯年皱着眉,总觉得这样说女孩儿不好,便没再细说下去。
“结果你心里有人了是吧?”
“soul mate.”
任千山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嘶——你们这些搞艺术的,能不能说话朴素一点。”
“我很认真。”
“你就是爱认死理。”任千山夸张得搓了搓胳膊,“反正,我估计是时家跟你们家都有那意思。你想啊,他家儿子不中用了,虽然是他自己作大死,错不在你,但时家哪儿能认呢?就总觉得你多少得负点儿责,这责怎么负?娶了时雨正好。你家呢,又觉得你不中用,父子俩闹翻了,也指望不上你子承父业。如今时雨是真的立起来了,她又一门心思喜欢你,能把她娶回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他每说一句,陆斯年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把人都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