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那时候气性多大自己没数么?我不看着你,你出事儿怎么办?”
那个时候,任千山根本不是去玩儿的,而是躲到英国去的。
军区两伙小孩儿打架,都用不开刃的片儿刀互砍。任千山用了两小时在自己手臂上缠了厚厚的宽胶带,打起架来冲在最前头开路,拿那胳膊挡刀。打到后来性子上来了,抢了对方的刀把人脑袋开了瓢。
砍完一看,是军长家的老二。
家里押着他去负荆请罪,又怕他再惹事,索性打包了扔出去。
任千山说着唇角漾起一抹笑意,“你吧,就是个心软的人。也是幸亏面相冷,不熟的人也不爱多说话。要不然,不知道多吃亏。”
陆斯年笑了笑,“远书也这样说。”
“我一直承你的情呢。”任千山转过头去看吧台里酒保凿冰球,“时雨肯定也是一门心思吃准了你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