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款冬如释重负,他终于把想说的话说给余迢听:“这样可以不去寻死吗?”
“是我没忍住。”
“是我一直在逼你认清我到底是谁。”
“你没有对我产生任何感情,我怎么可能比得过任安晗呢,余迢,”这些话最终还是从路款冬嘴里说出来,“所以,求你,不要怪自己……”
“离婚协议书,我也签字了,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过来,”路款冬说出这句话,“你彻底自由了。”
“别死。”
余迢盯着他的腺体,如果此刻他也有信息素监测仪,此刻应该辉发出异常警报,惹得人心惶惶,可现在这么安静,路款冬的反应好像不是没了腺体,只是路过踩碎了一朵款冬花。
“我、我亲手毁了你的腺体……”余迢将视线转移到自己手心,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要死的人没死成,路款冬是优级alpha啊,腺体就代表他的地位,